只一句话，老太婆瞬间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

她一蹦三尺高，嘴里不干不净，各种生殖器乱飞。

手里吃了一半的香蕉随手砸了过来。

我握着九月的手，灵巧地避开。

然后不动声色地将香蕉皮踢了回去。

老天婆脚下一滑，重重摔倒在地上。

骨头一声脆响，大概伤得不轻。

她呼天抢地，叫苦不迭。

「哎呦，疼死我啦！谁来扶我一把？」

我赶忙跳出来，大声制止：

「你们可小心点啊，家里没矿还是慎重点，小心讹上你，赔得你倾家荡产！」

原本围观的人群立刻就散开了。

老太婆坐地上，气急败坏地大骂：

「黑心烂肺的小**，知不知道尊老爱幼啊？」

我凑近她，阴惨惨笑道：

「知道自己年纪大就多积德行善。不然哪天腿脚不好，从楼梯上摔下去也没人知道。」

老太婆瞪大了眼睛，还想撒泼。

我懒得再搭理她，扯着九月的胳膊一溜烟跑开了。

我仍将九月送回了学校。

当天下午的体育课，她的班主任冷着脸走了进来。

「体育老师身体不舒服，请假了。这节课上语文。」

话音刚落，我缓缓推门而入。

「梁老师，我用了特效药，现在身体痊愈了，连上 10 节课都没有问题。」

「所以，能把之前占的课都还给我吗？」

九月正缩在靠窗的位置发呆。

听我说话，立刻抬起头，苍白的面上泛起一阵柔和的笑意。

班里的学生们顿时哄笑起来。

梁娟娟面上有些尴尬，扶了扶眼镜，装作和气地说道：

「程老师，你刚来，可能还不清楚。」

小说《九月难飞》 第4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