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是第二天凌晨才回来的。

他边走边系着裤腰带，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看啥子，给老子滚远点。」

他一脚踢到我肚子上，我吃痛地跪在原地。

刚刚亲眼目睹的场景瞬间浮现在脑子里。

那个水井里的女人被他们一把捞了出来。

剧烈的头皮撕扯之痛让她忍不住叫出声。

可我哥非但不害怕，反而看起来更加兴奋了。

「长这么好看，没有下半身真是太可惜了。」

其中一个男的满脸遗憾。

「这不是还有嘴吗？」

我哥***地看着女人的脸，随即眼神又往下扫。

「这两坨也不错。」

也许是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她的表情染上了一丝恐惧。

下一秒，我哥便使劲掰开了她的嘴。

女人用尽全力咬住了他的手腕。

我哥大叫出声，气地连连给了她几巴掌。

「还敢咬我？你个怪物，能被我看上是你的福分好吗？」

说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对着旁边的好友说：

「拿把钳子过来。」

很快，水井那头便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女人的牙齿被一颗一颗地拔了下来。

看着他们排着队享受的模样，我有些分不清了。

到底谁才是怪物？

趁着我哥去睡觉了，我赶紧出门回到了水井旁。

女人此刻被丢在一旁，满脸是血，上半身全是大大小小的牙印和被殴打的痕迹。

「水......水......」

她闭着眼喃喃道。

原来她会讲话吗？

我赶紧从水井里接了一桶水上来，将女人放了进去。

就像是游上岸的鱼儿重新回到水里，她慢慢地恢复起了意识。

「你，到底是人还是鬼啊？」

看着眼前美艳的女人，我不禁感叹道。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直勾勾地看向我的眼睛。

「你救了我，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无论什么都可以。」

我一愣，喃喃道：「无论什么都可以吗......」

女人点了点头，魅惑的眼神仿佛能吃掉人心。

我沉思了好一会儿。

随即趴在她的耳边轻轻说了几个字。

她没有惊讶，仿佛早有预料。

「一切会如你所愿的。」

小说《命尽鱼母》 第一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