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薅着我的衣领拽到红楼老鸨跟前,笑的谄媚,
攥着一袋银子,头也不回的往赌坊钻。
老鸨拿着一杆玳瑁水烟枪,挑起我的下巴,“模样齐整,就是性子太烈,要想吃这碗饭,只怕有的苦头吃。”
卖身契摊在地上,一群人按着我的手,往印泥上推。
老鸨嗤笑,“我们这儿可是勾栏,吃的可不是绣花的饭。给我拿刀子割破她的手指画押,在我这,样貌才情都不是头等事,听话才是首选。不过,这么烈的性子,男人一定喜欢。”
锋利的短刃割破食指,鲜血破出。
在屈辱的卖身契上留下‘林岁安’三个字。
老鸨嫌弃我个头矮小,月信未有,在红楼里先从低等的丫鬟做起。
她并未让人教我琴棋书画,吃食也嘱咐他人不必给最好。
老鸨说,我娘当年烧了她半个红楼,奈何没有证据。
如今她的女儿落到她手里,这叫因果。
她要让我烂在这吃人的魔窟中。
从白天到深夜洗不完的衣服,脏的臭的,有的甚至带血。
红楼里淫词艳语,惨叫声也时常有。
一双素白的绣花鞋驻足跟前,她叫琴娘,
小说《岁岁安澜》 第5章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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