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此物非凡,不该予我。」
我探头一看,连忙在衣袖中摸索,掏出一个一模一样的木盒。
「确实送错了,这个才是兄长的。」
我小心翼翼地收回装玉簪的木盒,全然不见沈知言有些微妙的脸色。
另一个盒子里是一把题字折扇,出自名家之手,千金难求。
「兄长不是喜欢这位先生的字吗,怎么这副表情?」
他被我飞快的动作打了个措手不及,脸上有些惊讶和怅然。
「那玉簪,你可是要自己留着戴?」
上钩了吧,还说心里没我!
我眼眸一转,连连摆手。
「那玉簪是男子样式,我带它作甚?」
见他欲言又止,我刻意绕开了话题,转而告辞。
接下来一旬,我忙的脚不沾地。
明面上手持金牌,搜捕暗探一网打尽。
暗地里,借着搜捕之名探查京中各方势力。
诸事繁杂,我好不容易偷了半日闲去寻兄长,却也扑了个空。
他又去城中施药了。
兄长十岁时偶然接触岐黄之术,被沈成以旁门左道为由禁止,还是我鼓励他才学的。
他每月两次去城中义诊施药,风雨无阻,如今也坚持十二年了。
路口,书着「医」字的大旗迎风招展。
队伍尽头,兄长正把脉开方。
「甘草没有了,我马上去取。」
抓药的小童拍拍脑袋跑进了身后的药铺。
眼见兄长放下笔起身,我闪身挤了进去。
「……连翘、黄芩。」
我撸起袖子,念叨着药方将药抓好递出。
「如意?」
兄长挑了挑眉,很是意外。
我冲他眨眨眼,手下动作不停。
小说《溺水三千,须取一瓢饮》 7.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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