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连一个佣人都替她有危机感,江晚吟不禁失笑,语气温和:“没事的。”
她都打算放手了,还谈什么抓不抓得住?
晚饭过后,江晚吟开始整理起了自己的简历。
在嫁给商扶砚之前,她也有工作的,花艺师,还是很有天赋的那种,正式入行不到半年就将所有的新锐奖项都拿了个遍,填补了国内相较国外花艺竞争力弱的短板。
就连同行的竞争对手也都被她的能力折服,十分看好她,更不用说亲手将她领进门并培养起来的老师了。
所有人都觉得,江晚吟在花艺领域,未来无可**。
然而,江晚吟却在所有人的期待当中,宣布暂别花艺行业了。
因为在嫁给商扶砚成为商太太之后,商扶砚的母亲就以商家的媳妇应该以家庭为重为由,让她别再碰没用的花艺了,而是学习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豪门太太。
她当时是拒绝的,但是,商夫人又说,商扶砚已经因为这件事不高兴了,最终,她只得妥协,后来又因为商子序的出生,她的一颗心都系在了儿子身上,更加无暇顾及深耕自己的喜好了,只能通过每天打理家里的花卉来勉强慰藉。
现在想来,当真是有些可笑,她居然因为所谓的爱情和亲子情放弃了自己的事业。
而现在,她只想将自己曾经丢掉的,一点一点地捡起来。
江晚吟暗暗下定了决心。
投完全部简历之后,已经将近十点了。
外面一点动静也没有,他们还没有回来。
以往无论他们再晚回来,江晚吟都会坐在客厅里面等着,给商子序放洗澡水,帮商扶砚熨烫换下的西装,等忙完这些之后她才开始顾上自己。
现在,江晚吟直接洗了个澡,舒舒服服地躺在了床上,和刚收工的秦纾羽聊了两句,嘱咐对方拍打戏的时候注意安全,别熬大夜,不然明天脸会肿,不好上镜。
十点半,江晚吟准时关灯睡觉。
她才发现,这种不用管别人,只顾好自己的感觉,格外舒适。
江晚吟弯了弯唇角,进入了梦乡。
然而,没过多久,她听到了房间门打开的声音。
江晚吟睡眠浅,一下就醒了,迷糊地睁开了眼睛,却正好看到,商扶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然站在了她的面前,紧紧盯着她看。
床头暖黄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落下轮廓分明的阴影,更显得他的五官英挺,深邃俊逸。
要是换做之前,他这样和她对视,江晚吟心跳都要漏掉一拍了。
现在的江晚吟内心毫无波澜,反而还有一种被别人扰了清梦的不耐,嗓音有些沙:“怎么了?”
话音刚落,商扶砚倏地俯下身,单手扯着自己的领带,另一手去解江晚吟睡衣的扣子。
江晚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抓着他的手阻拦:“做什么?”
“你觉得呢?”商扶砚用她之前的话反问她,不等江晚吟回答,直接掀开了她的被子,高大的身影覆了下来。
商扶砚不爱她,却和她做,像是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来满足生理需求一般,可笑的是,江晚吟很少会拒绝,因为她觉得,只有在这种时候,她和商扶砚之间的距离才是最近的。
分享同一频率的心跳,凝望彼此的眼睛,总会让她觉得,商扶砚是不是也是有那么一点喜欢她的?哪怕只是喜欢她的身体而已。
只可惜,这样的幻想,江晚吟已经失望过一次又一次了。
“不行!......”江晚吟这次态度坚决地将他推开,“我今天生理期,不方便。”
商扶砚戳穿了她的谎言。
江晚吟愣了一下,避开他:“我累了,不想做。”
商扶砚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因为一向温顺的江晚吟今天居然连续拒绝了他两次,而这一次,她还不惜撒谎。
他的心头顿时升起一股无名火,不由分说抓住了她抗拒地手腕,压在枕头上。
“商扶砚,放开我!”江晚吟挣扎,商扶砚充耳不闻,薄唇烙印在她纤细的脖颈上,牙齿磋磨。
江晚吟急得屈膝去踹他。
商扶砚没想到她竟然会来这么一招,要不是他反应快,险些就被她踹到了。
“江晚吟!”他的声音带着愠怒,“你到底在闹哪样?”
江晚吟抓着散开的衣领,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沈宛不是在楼下吗,你要是想要,直接去找她不好吗?”
明明他那么爱沈宛,结果在沈宛住进来之后,却来找她,实在是让人不解。
难不成是因为碍于江晚吟还住在这里,怕他们做那种事的时候,她会去打扰?
于是江晚吟通情达理地开口:“你放心,你和沈宛的事,我只当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不会去打扰你们......”
话还没说完,商扶砚就忽然拽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到了他的面前。
江晚吟差点撞在了他的脸上,想要往后退,却被商扶砚捏住了下巴,动弹不得。
“江晚吟,你跟我闹,不就是因为沈宛住进来了吗?你现在又在装什么大度?”他冷笑一声,看向她的眼神满是鄙夷,“怎么,卖惨的伎俩不管用了,现在又改成装清高了?你的心机要不要这么深?”
江晚吟没有说话,因为不管她怎么说,在商扶砚的眼里,她就是一个处心积虑的女人。
见她沉默,商扶砚只觉得她是在默认,盯着她的眼神染上几分深意,随即扣着她的下巴,强势地咬上了她的唇。
灼热而浓烈的气息萦绕在鼻尖,江晚吟眼睫不禁一颤,但面对商扶砚的攻势,她才知道男女之间的力量差距悬殊,她反抗不了。
手指收紧一瞬后,她不再强烈抗拒,松了力气,却也不配合,就像是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木偶。
这样木讷的样子,更让商扶砚怒气横生,将她甩倒在床上。
而江晚吟就这么木楞地躺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这种半死不活的样子,让他顿时没了兴致。
商扶砚咬了咬后槽牙,抓起扔在床上的外套,大步离开。
砰的一声,房间门被他甩上了,连墙壁都好像抖动了一下,可见他的怒气有多大。
江晚吟呼出一口气。
被商扶砚这么一折腾,江晚吟辗转了好久,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
以至于早上起来,她的脸色越发憔悴了一些。
一经过二楼,江晚吟就刚好看到商扶砚从一间客房走了出来。
江晚吟的步伐停顿了一下。
但商扶砚就像没看到她似的,冷着脸系着袖扣从她身边越过。
与此同时,沈宛也从那个房间走了出来。
和江晚吟的憔悴相比,沈宛倒是神采奕奕的,并且,面若桃花。
“早啊江**。”沈宛主动抬手和她打招呼。
但因着她这个动作,领口处扯开了一些,露出了锁骨底下的一枚红痕。
看起来像是一个吻痕,宛若一抹艳丽的朱砂,格外惹眼。
小说《父子只爱白月光?我离婚你俩疯什么》 第9章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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