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我老公是个狐仙。
狐仙也能这么清冷的么?
摸他他会僵硬,亲一下整个狐变得红红烫烫,九条尾巴一起把我推远。
我以为他抗拒这种事,因此从不逾矩。
直到我狂撸隔狸奴撸了个爽。
当晚,他的尾巴就根根缠上我的五指,从后面吻住我的后颈:「摸摸我吧,我也很可爱。」
1.
洞房花烛夜,沈靳淮便向我吐露了他乃是狐仙之事。
我却始终将信将疑。
因那沈靳淮除了生得倾城绝色,实在瞧不出半分狐仙模样。
既无尾巴,亦无狐耳。
便是夫妻之事,他也从不主动。狐仙不都是......有那**期么。
只能说当真不似。
可他无需哄骗于我。
为探究真相,我躲在浴池外偷觑。
想瞧瞧他沐浴时可会现出真身。
自以为已是小心翼翼。
不料帘子微动的刹那,还是惊动了沈靳淮。
他解衣的动作骤然一滞。
轻声唤道:「漫漫,可是你在外头?」
我哪敢应声。
趁他掀帘之前,连忙溜回榻上。
方才躺好,就见沈靳淮探头张望。
见我安然卧榻,浴帘很快放下。
心跳渐渐平缓下来。
我终究按捺不住心中疑惑。
轻手轻脚地挪至浴池边,屏息凝神,轻轻推帘。
帘子纹丝不动。
原来他竟在内头系了绳结。
这般防备,倒像我是那觊觎狐仙的猎户一般。
我气恼难平,隔着帘子捶了几下。
心头郁结是散了些,可那好奇之心更甚。
若不得答案,怕是今夜难以安寝。
浴池内水声渐歇。
我咬牙想了个主意,在帘外地上泼了些清水。
待他出来时,我便假意跌撞,一头栽进他怀中。
他身子登时僵直。
我暗中观察他身后,想瞧那狐尾可会显现。
不知是他藏得太好,还是我这般亲近也不足以令他显出真身。
等了许久也不见动静。
既然尾巴不成,那便瞧瞧他身上可有狐纹。
我佯装立足不稳,手不经意探入他半敞的中衣。
眼睛也不住地打量。
那狐纹......
究竟会在何处?
话本子里也未曾提及。
沈靳淮呼吸愈发粗重。
眼看就要触到他腰腹,忽见他身后衣袂轻动。
莫非是狐尾?
不等我看真切,沈靳淮已将我扶正。
自己匆匆钻进帘子。
我在外头轻声问道:「相公可还好?」
水声又起。
沈靳淮声音沙哑:「无事。
「你且安歇,我......片刻便来。」
我守了一个时辰,水声依旧。
看来今夜是难以探得真相了。
本想再等片刻,却抵不住困意来袭。
就这般睡了过去。
朦胧间,似觉有人掀开了锦被。
有人将我揽入怀中。
他身上清凉如玉,舒适异常。
我正睡得酣甜,不由得往他怀里又靠了靠。
霎时间。
耳畔传来一声压抑的喘息。
锦被再度被掀开。
2.
我醒来时,房中已经没有一人。
想到接连失败的计谋,我心中懊恼不已。
忍不住修书一封,向闺中好友求教。
但我不敢提及狐仙之事。
毕竟此事非同小可,若夫君被人抓去研究法术如何是好?
况且至今我也不能确定他是否真是狐仙。
说出去,旁人定会以为这是我们夫妻间的玩闹。
将事情简略说完。
好友立即遣人送来一封信:「此事何难?
「强上便是。」
她似是正忙,未能细说。
半个时辰后。
3.
我收到一副铜制镣铐。
盯着镣铐看了许久,终是按捺不住好奇心。
研究透了用法,我让丫鬟去问夫君:「老爷何时回府?」
夫君立即遣人回话:「尚在处理公务,不知几时。」
在忙?
我昨日去书房送茶点时见过他的账册。
已经完成得七七八八了。
我又让人问:「可否早些回来?我有要事相商。」
我已想好了。
待他一进门,我便寻个由头骗他入房。
然后......
夫君这次许久未回:「可是要紧事?恐怕要到夜深。」
夜深那可不成。
万一我又像昨夜那般睡去该如何是好?
我先让丫鬟去打探夫君是否当真在忙。
得知并无要事后。
我咬咬牙,让人去告诉夫君:「也不甚要紧。
「只是不慎扭伤了脚,想让夫君来瞧瞧。」
夫君再未回话。
一盏茶的功夫,他急促的脚步声便传来。
我忙躺回床上,捂着腿轻声**。
夫君快步上前,掀开锦被就要查看:「伤在何处?
「如何伤的?」
不等我想好如何应对,他已俯身要抱我:「我这就带你去寻大夫。」
这如何能去寻大夫。
我连忙按住他的手,心思急转:「不碍事,只是被热水烫了一下。」
见他又要掀开锦被。
我赶紧开口:「药膏掉在榻下,劳烦夫君帮我取来。」
药膏的位置和床榻的摆设都是我精心安排过的。
定能让夫君如我所愿。
夫君却未动:「还是先请大夫来看看。」
我拽着他的衣袖:「你先帮我取来。」
见我执意如此,夫君也不再多言,一手撑在床边,俯身去取。
正要起身时。
我一把按住他的手,将镣铐扣了上去。
铜环相扣,发出清脆声响。
夫君错愕抬头。
我趁他未反应过来,迅速下榻,将他推倒在床上。
将镣铐另一端牢牢锁在床柱上。
做完这些,我解下他的腰带,将他另一只手也绑住了。
夫君哑声道:「漫漫,你这是作甚?」
我专心解他的衣带,头也不抬地答道:「看看你身上的狐纹在何处。」
我毫无章法地在夫君身上摸索,指尖难免碰到他的肌肤。
上半身都找遍了,却未见半点痕迹。
我咬牙,手指落在夫君的亵裤上。
他浑身紧绷,声音都在颤抖:「不...不在那处。」
骗人。
知道了大致位置,我鼓足勇气,一把将他的亵裤扯了下来。
用力过猛,连最后一层也扯掉了。
夫君双手被缚,想遮也遮不住。
他羞赧,我也面红耳赤。
闭目做了许久心理准备。
睁眼时,便见他小腹处蓝色纹路渐渐显现。
当真有狐纹。
我愣住,正要伸手去触碰。
就听得镣铐断裂的闷响。
转眼间,夫君双手扣住我的腰。
将我稳稳地移开。
自己如避蛇蝎般冲进了内室。
我放心不下,跟了过去。
内室仍有水声。
我轻叩房门:「夫君?」
他不作声。
依着往常经验,一两个时辰也该出来了。
**脆靠着门槛蹲下,回想夫君方才的反应。
起初时,他只是惊讶,却并未阻止。
后来脱去亵裤时,也只是出言相劝。
这般说来,到那时为止,他应是不介意的。
可后来为何又挣断镣铐?
若他不愿我看到,又为何要告诉我他是狐仙?
不知是否内室水声太大,我思绪纷乱。
理不出半点头绪。
正纠结得快要咬手指时,内室终于传来细微动静。
我轻叩门扉:「夫君,快些出来,再泡下去要着凉了。」
而且从门缝透出的寒气来看。
他定是在冲冷水。
就算再无情意,我也不想这般早就守寡。
4.
内室水声停了片刻。
夫君仍是不肯出来。
我叹了口气,又轻叩门扉:“我先去歇息,你快些。”
说罢,我悄悄挪到一旁。
确保他从内室出来时看不到我的身影。
果然,我才躲开不久,内室的水声便停了。
夫君又一次将衣衫裹得严严实实地走了出来。
4.
见**在墙边,他脚步一顿。
目光第一时间落在我说受伤的脚踝处。
见那里完好无损,连一点红肿都无。
他才终于松了口气。
我勾了勾他的衣袖:“夫君,可否与我说说话?”
夫君低眸看着我。
许久之后,他才终于点头:“好。”
我斟酌着开口:“方才之事,是我不对。
”只是想知道你是否当真是狐仙,或许方法不太妥当。“
害他在寒冬腊月里冲了这许久的冷水。
我心中颇不是滋味。
夫君摇头:”非你之过。“
看来他并未动怒。
我心下稍安。
踌躇半晌,还是说了出来:”不如,我们分居两院如何?“
这是我方才深思熟虑的结果。
很明显,他不愿与我亲近。
可算上这次,已是夫君第三次冲冷水。
长此以往,身子怕是要坏了。
所以还不如分居两院。
他不伤身子,我也不伤心。
夫君喉结滚动了下:”......好。“
解决了一桩心事,我如释重负。
拍拍衣裙,扶着墙起身。
夫君下意识要来扶我,却被我避开:”不必了,免得你又要去冲冷水。“
他手臂僵在半空中。
半晌,他低低应了一声:”好。“
5.
此后数日,府中都不见夫君踪影。
我以为是他公务繁忙,不敢打扰。
也不敢让他分心。
只让下人将饭菜送到他的铺子中。
不想小厮却道:”老爷染了风寒,已两日未来书房了。“
两日?
那便是他冲完冷水的第二日就病倒了。
可我并未在府中见过他。
下人也未提及。
不在府中,又能去何处?
我将食盒交给小厮,急匆匆往府里赶。
到家时,见丫鬟正将粥盛到碗里,要往楼上送。
见到我,她吓了一跳,说话都有些结巴:”夫人,您怎么这般快就回来了......“
我看向托盘里的粥,问她:”夫君病得可重?“
丫鬟向来不会瞒我。
能让我两日都察觉不到夫君在府中,定是他自己的意思。
丫鬟愁眉不展:”从搬出主院那日就发起热来。
“奴婢本想告诉夫人,但老爷不许,只吩咐我趁夫人不在时将饭菜送到门口。”
这个夫君。
我接过丫鬟手中的托盘:“将备用钥匙给我。”
丫鬟利索地从柜子里取出侧院的钥匙递给我。
怕我端着托盘不便,她还主动要去帮我开门。
门刚推开,丫鬟就一路小跑着出了院子。
生怕被夫君瞧见。
我从门缝里挤进去,轻手轻脚地将门合上。
夫君睡得很沉,未察觉有人进来。
我小心翼翼地将粥放下,伸手想去探他额头的温度。
只是还未碰到,注意力就被他掌心里紧握着的泥人吸引。
光线昏暗,看不清具体模样。
我收回目光,掌心贴在夫君额头上。
滚烫滚烫的,一片濡湿。
果然病得不轻。
我手从他额头移开,想叫醒他。
不等我出声,手腕就被夫君攥住甩开:“别碰我!”
他身子虚弱,力道并不大。
看清是我的那一刻,迅速埋入被子。
语气有些慌乱:“对不住,我不知是你。”
一个正在发热的人,神志都未必清醒。
我没打算与他计较,蹲在床边劝他:“无妨,但你烧得厉害,我们请大夫来瞧瞧?”
发热烧到两日都下不了床。
再这般放任下去,我怕他烧坏了身子。
夫君紧紧揪着被子,嗓子像是含着沙砾:“不必,我无事。”
看着他防御的姿势,我无奈:“今日没打算扒你衣裳,你不必如此。”
夫君像是被戳中了心事。
被子又拉高了些。
他这是何意?
我又不是登徒子。
怕再僵持下去会被他气晕,我伸手拽了下他被子:“我去了,请大夫来看看。”
夫君还是拒绝。
眼见他如此抗拒,我退了一步:“那我给你喂点药?”
不管如何,得先让他退了热。
夫君摇头:“不必,我并非发热。”
都烫得能煮茶了还说不是发热。
我的手帕落在院子外。
我直接越过夫君,去够他枕边的手绢。
夫君屏住呼吸,一动都不敢动。
距离有些远,我起身时没站稳,手直接按在了他身上。
夫君闷哼一声,却还没忘记来抢手绢。
小说《我的夫君是狐仙》 01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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