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新帝的糟糠妻》小说介绍
妮妮饭团头创作的《我成了新帝的糟糠妻》是一部跌宕起伏的古代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九妹萧云湛在追寻自己的梦想和解决内心矛盾的过程中经历了许多挑战和成长。这本小说以其鲜明的人物形象和扣人心弦的情节而备受赞誉。第三章做局三.萧云湛的旨意还是有些用处的,百官谏言少了许多,而我不过只是这道旨意的辅助,许清。
《我成了新帝的糟糠妻》 第三章 做局 免费试读
第三章做局
三.
萧云湛的旨意还是有些用处的,百官谏言少了许多,而我不过只是这道旨意的辅助,许清荷肚子里的孩子才是主角。
她是世家女,举足轻重。
他们新婚不久便有孕,的确值得恭贺。
想当年,我和萧云湛成婚许久都未有孕,旮旯街一溜烟都在传是萧云湛不行。
他火急火燎地让我每晚都试试,看看究竟行不行。
爱与不爱,在床第之事上似乎也能看出几分。
我被迫搬到春熙殿,做一宫的主位。
可我一点也不开心,萧云湛偶尔会来看我,大多时候都是急匆匆来又急匆匆走。
许清荷的胎似乎并不好。
只要萧云湛一来,她便喊着肚子疼。
我问他,“萧云湛,你可是太医?”
他疑惑地问我为何这样说。
我说,“你若不是太医,你去了又有何用?”
萧云湛哑然。
最后,我终于忍不住问他,“萧云湛,你让人送那碗滑胎药给我时,究竟在想什么?是我身份卑贱不能有你的孩子?还是你只愿和许清荷有孩子?”
两个选项,无论他选什么,于我而言都是错的。
他一直在沉默。
“已经快五个月了,太医说月份太大,强行滑胎已经伤了我的根本。”我的喉间涌上苦涩,“萧云湛,此生我不能再有孩子了。”
眼底酸涩,我强忍着眼泪,祈求道,“我已经这么可怜了,萧云湛,你能不能让我出宫啊。”
外头正在下雨。
雷电闪过,晃过萧云湛略为垂下的眼眸。
脸色煞白如金纸。
他不敢看我,声音却泛着颤抖,“九妹,对不起。”
我不知道他在对不起什么。
我的萧云湛已经死了,死在他走出旮旯街的那日,而眼前的年轻帝王和我的夫婿同名,他的妻子叫做许清荷,不叫九妹。
我放下茶盏。
孤注一掷地朝他跪伏叩首,“求陛下成全,放民妇出宫。”
萧云湛身形一颤,略微闭了闭眼,“九妹,皇宫这样大,你留下陪着我,难道不好吗?”
不好。
不好,一点都不好。
原来他要许清荷,又要我。
他不配。
外头的雨势愈来愈大,我正式对他下了逐客令,他颤抖着起身,几月来他的伤势并未好齐,甚至还拄着拐杖。
我依旧磕着头。
他却忽然松开拐杖,轰隆跌倒在我身侧。
我诧异地看着他,只见他一点一点地缠上我的衣袖,靠在我的颈窝处,我感觉到他嘴唇的翕动。
声音很低,很嘶哑,还带着颤抖。
但我听见了。
萧云湛在哭,他说,“九妹,求你,别离开我。”
秋日里甚少下着雨。
可是雨势连绵下,浓重的雨声中我听见许清荷的尖叫声。
“陛下——你在做什么?”
侍女为她撑伞,却依旧挡不住来势汹汹的雨水,她的发髻上、衣衫上湿漉漉的一片。
震惊又怨恨地看着我和萧云湛。
从她的角度看去,我和他仿佛鹅颈交加。
她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一把推开我,强行要扶起萧云湛。
可是萧云湛生得高大,她一个人根本扶不起来,只能唤着侍女帮忙。
而萧云湛从始至终都很安静。
最后,他问,“皇后,朕和云嫔一起,是见不得人的事?”
他唤的是皇后,而不是情意绵绵的清荷。
许清荷察觉到了,脸上的诧异逐渐褪去,转而慌张地要来拉我,“是不是你和陛下说了什么?”
我能说什么?
那碗滑胎药?
还是她究竟有什么把柄是我未留意的,不知不觉间被我察觉了。
我有些茫然地看着她。
可是沉默仿佛让她误会。
许清荷如临大敌般地后退了几步,几近惊慌失措地询问萧云湛。
“陛下,此话是何意?”
萧云湛冷声道,“朕有后妃,和后妃亲密,在皇后眼中算是什么——”
语气很轻,却莫名其妙判了许清荷死刑。
可这一切却说得通了。
听说许丞相今日在朝堂上与萧云湛大吵了一架,话说得难听,驳了帝王的颜面。
故而他才来看我,做亲密的举动。
这是迁怒于许清荷罢了。
而我从头到尾,都只是他们夫妻两调剂生活的附属品。
我无声地笑了。
许清荷回宫后,肚子真的痛了起来,太医说是情绪不佳动了胎气。
以许丞相为主的世家再次联名上谏,说后宫不安,家国不安。
后宫不安——指的是我。
于是我便被架到许清荷的宫殿前跪着。
秋雨连绵,砸在我的身上。
我忽然想起来在旮旯街时,每逢雨天,我们都会接水去冲洗自己的窝。
萧云湛爱干净。
我们每次都要累死累活地洗两遍,我说他没有富贵命却有富贵病。
萧云湛哄着我,说日后一定要让我过上好日子。
可眼下,究竟是什么好日子。
跪得久了,我的眼前却晃了晃,看见一个萧云湛,两个萧云湛,三个萧云湛,甚至更多。
我病了。
病因似乎无从查起,却似乎有迹可循。
月份大了才滑胎,身子已落在病根,还未将养好,又被送到宫里头挨板子、淋雨。
太医说,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心中有愁,愁思不散才有病。
我的梦断断续续的。
旮旯街阳光熹微,往来走街串巷的幼童。
看起来鲜艳可口的糖葫芦。
带着火焰的箭雨破空而来,瞬间打破宁静。
街上乱成一团。
我慌里慌张地去找徐婶婶,却被二狗哥半路拦下。
火焰由他的身后一点一点慢慢地吞噬。
我才晓得,是他为我挡下利箭。
我们是年幼时的玩伴,一起长大,他虽蛮横,我却依旧敬他爱他。
巨大的悲怆从心中涌出。
我撕心裂肺地冲过去抱他。
“二狗哥——”
我从刺耳的尖叫声中惊醒。
萧云湛坐在不远处,有守将模样的男人跪伏着请旨。
外头很吵,夹杂着叫嚣声。
梦里的惊恐还未褪去。
我撑着晕乎乎的脑袋听到了只言片语。
“城楼连翻......实属大忌,请陛下下旨诛杀......”
是要杀谁?
是要杀谁。
不知为何,心中莫名有些慌乱。
我努力将身子再靠近些。
可萧云湛仿佛听到了声响,略微颔首,守将便即刻噤声。
四下静谧。
不多时,萧云湛出现在我眼前。
他的眉眼间藏着薄怒,轻轻地皱成一团,眼下的青黑明显极了,像是从前在旮旯街做坏了的黑米团,屋内飘散着浓重的药味。
我才发现,我的膝盖上被裹了一层厚厚的草药。
萧云湛问我,要不要传膳。
我摇头,按下不安,询问道,“外头怎么了?”
“没什么,小事而已。”萧云湛为我掖着被褥,“太医说你的腿要好好养着,近日来不必再行礼了。”
他的话好生奇怪。
退而求其次。
我想起了那个令人恐怖的梦,夹着方才听到的只言片语。
确定般执拗着问,“城楼又被烧了?是二狗哥?”
萧云湛没有说话。
我心下一颤,当真是二狗哥。
“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害怕我在宫里头过得不好,你放我回旮旯街,一切就都好起来了。”
二狗哥,还有旮旯街的所有人都知道,我是萧云湛的糟糠妻。
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近乎执拗地烧城楼。
以示不满。
我仔细观察着他的神情,脸色平淡,才又斟酌着开口。
“不然,让我和他见一面,我会劝他的——”
小台上的茶杯顷刻间被碾的粉碎。
萧云湛的掌心慢慢溢出鲜血。
夹杂着瓷器的粉末,莫名有些心惊。
我诧异地望向萧云湛。
他的眼眸猩红,脖颈青筋迭起。
“九妹,你和二狗是什么关系?”
“他是你的夫婿?还是你的亲人?统统不是,他不过是个乞丐——”
“成日里来为你烧城楼,为你驳了我的面子一次又一次,我处心积虑想保下他和你,他却一次又一次在百官面前犯上作乱,连你——明明都嫁给我了,却还在梦中唤他的名字。”
他在质疑我。
他的确在质疑我。
那些在旮旯街里四起的流言,仿佛在这一刻得到验证般。
他问,“二狗喜欢你对不对?”
我想起在旮旯街那会儿,萧云湛还未被我捡到。
徐婶婶和聂伯伯,是想将我和二狗哥促成一对的。
但二狗哥对我嫌弃得很,摆了摆手,“谁愿意娶她便去娶,我可不喜欢像男子一样的女子。”
那时的我大大咧咧的。
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哪里会如此时,躲在床上偷偷哭。
我强硬地梗着脖子与萧云湛对视,一字一句告诉他,“二狗哥不喜欢我。”
萧云湛笑了起来,话锋一转,“他不喜欢你,那便是你喜欢他——你晓得的,既然心有不忠,必有惩罚——”
“疯子——”
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掀开被子挣扎着想要下榻,却被萧云湛紧紧按住肩膀,他目光含笑,闪过一丝疯狂的快意,连日来积压的愤懑与痛苦倾泻而来。
“来人啊,开城门,绞杀二狗。”
小说《我成了新帝的糟糠妻》 第三章 做局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