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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宴万时今》和月折梨花章节在线试读

2024-09-03 11:27:28   编辑:路人甲
  • 和月折梨花 和月折梨花

    《和月折梨花》是一部令人着迷的短篇言情小说,由织尔精心打磨。故事中的主角苏安宴万时今通过勇气和智慧克服了各种困难和挑战,并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理想。这本小说以其深入人心的情感描写和紧张刺激的情节而受到广大读者的喜爱。苏安宴说要娶我,他亲口说的。他在月下,在小舟,在繁星点点,在泛着光的湖面,有微风,有花香。

    织尔 状态:已完结 类型: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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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月折梨花》小说介绍

苏安宴万时今作为主角的短篇言情小说《和月折梨花》,讲述一段温馨甜蜜的爱情故事,是作者“织尔”的一部完结原创作品,,故事内容简介:第4章过了些天,我收到程祁煜的来信,他说要晚些回京,西北灾民众多,他要过去救助一些。程祁煜这

《和月折梨花》 第4章 免费试读

第4章

过了些天,我收到程祁煜的来信,他说要晚些回京,西北灾民众多,他要过去救助一些。

程祁煜这个人啊,除了经商的头脑外,半点不像商人。

我起笔给他回信,思量了许久也不知该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落笔。

大抵又过了半个月,皇帝写了罪己诏,忏悔自己的不足,愿吃斋三日,徒步前往敬神台请求神明息怒。

皇帝出街乃大事,百姓跪在街口,前面是一排人墙,宋予羡素衣散发走在路上。

天气阴沉,天上乌云密布,风雨欲来。

皇帝走到敬神台,拜了三拜,而这时一声巨响,我从嘈杂的人群中终于听清发生的事:乾坤宫被雷劈了。

登时暴雨倾盆而下,我躲到屋檐下避雨,看着神台上失魂落魄的皇帝,看着乱作一团的大臣,看着砸在地上的雨点。

我不是一个相信鬼神的人,可如今,我真的有些信幼时遇到的那个老道士。

他说宋殊衍是天生的皇命,若他坐上皇位,天下才可安。

宋殊衍放火烧西北,巴蜀地裂。

宋殊衍打算烧皇宫祠堂,我还笑他只会放火这一种方法,天雷就将乾坤宫劈开。

连老天都在帮他。

皇帝仓皇回宫,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传宋予羡当皇帝,苍天不允。

翌日上朝,宋殊衍将辰王府大半财款捐出以充盈国库,又上书说富商程祁煜远在西北协助赈灾,其夫人万时今托他捐出三千两。

这事早在上朝之前就被我散播出去,程祁煜年轻有为,国难当头一马当先。

当然,这些远远不够。

巴蜀难民逃窜四周各省,搅得百姓无法正常生活,西北流民大批涌入京城,被阻拦在京城门外,宋殊衍搭建难民营暂时稳定难民情绪。

大灾之后必有大疫,我让人传话给宋殊衍一定要加强巴蜀地带的人员防守,多运些草药过去。

传话的人回来说辰王前一天已经派人去了。

我让慕清收拾好东西,带着宝哥儿打算前往新界,这事没有声张,寻了个平常的夜晚悄悄离开。

别院外早有马车在等,外观普通内饰却豪华至极。

慕清静静地跟着我上去,她必定能看出这并非程府的车,我见她环顾四周又默不作声的抱着宝哥儿。

我们一路都未曾交谈,马车绕了很多路才到新界,慕清将孩子递给我,先行下车,又扶着我下去,新界门口有两个丫鬟在等。

“万姑娘安,王爷派我们来护姑娘周全。”

这俩人我认识,话是说给慕清听得,果然慕清听见王爷二字脸色沉了下去。

“进屋里伺候吧。”

我提裙走进去,屋内被打扫的干干净净,还放了些梅花多了点新意。

宅子里加我一共只有四人,我站在院中对着漆黑的夜色道:“没我的允许任何人不许进入后院。”

是说给暗卫听的。

一番拾掇已经到了后半夜,慕清哄睡了宝哥儿来到我的房间给我倒了杯热茶,她犹豫许久才慢慢走到我跟前,又迟疑了一会才开口:“少夫人要与少爷和离吗?”

我倒是没想到她能如此直白,沉吟道:“会的。”

“少爷仪表堂堂,待人亲和,又家财万贯,少夫人与少爷在一起不会比…”

她说的眼眶都红了,说到一半又停住。

还不算傻,知道外头有人守着,知道隔墙有耳。

程祁煜说慕清是他在虫灾时捡回来的,瘦瘦小小的一个蹲在角落看着那些人抢夺唯一的食物。

他原本以为是男孩,领回来却发现是个姑娘。

男女授受不亲,就放在别院做个丫鬟,又因为年纪小干不了重活,每天就养养花弄弄草,性子单纯不爱与人争抢,还算伶俐的一个小姑娘,放在我身边或许能讨喜。

我拉她坐下,问她:“你口中的少爷那么好,那我呢?”

“少夫人长得好看又聪明,胆子也大,不似其他的**总哭哭啼啼,自然也是极好的。”

“可是我嫁过人退过婚,身子肮脏,性子狠戾,手上沾了数不清多少人的血,就这样还配得上程祁煜吗?”

慕清掉下泪,扯着我的袖子:“少夫人现在不是这样的…”

“若是连宝哥儿都不是程祁煜亲生的呢?”

我将慕清打断,她呆呆的看着我,眼中还带着泪。

她满眼的不可置信,松开抓住我袖子的手,喃喃:“怎…怎么会?”

“慕清,如我这般的人,与程祁煜和离,于他是幸。”

我肮脏不堪,心思龌龊,于天下没有悲悯之心,于皇权亦无敬畏之情。

我所求所愿无非就是让那狗皇帝下台,扶宋殊衍上位。

只有宋殊衍登上皇位,苏安宴才能被封摄政王。

我就能嫁给苏安宴。

抱着他的灵位,找一个阳春三月的吉时,去嫁给他。

那天的阳光会很好,微风不燥,满京城的达官显贵都回来贺喜。

我会穿着喜服,化着精致的妆容,一步一步走向他,与他拜过天地。

结成夫妻。

我在新界待了很久,中途辰王府来人将宝哥儿带走,慕清见我没声响便也不吱声,只是红着眼眶默默收拾了好些物件,又抱了好一会才让人带走。

大概是嫩芽新发的时候,我在后院对着书自己学琴,挽心立于门口说外头打起来了。

我点点头,让她退下,继续学琴。

我学得很慢,磕磕绊绊的一个多月才将将能弹下一首曲子。

一夜春风过后,院内的梨花都开了,白**嫩的看着让人心生欢喜。

我立于树下摸骨朵,有些微凉,挽心快步走来,像是很急,又不敢踏入后院。

“姑娘,有人找。”

“谁啊?”

挽心支支吾吾,我有些不耐:“不说就滚下去。”

“丝芸郡主和辰王妃来了。”

我手顿了顿,落下几个骨朵,转身瞧她,春风吹起我的衣裳。

我与她们二人认识的时间不算短,十来年是有了的,虽不说十分了解,但知根知底也能称上。

辰王妃是宫里的五公主,德妃所生,名唤義浓。

德妃还只是个采女的时候,有幸被狗皇帝瞧上,封了才人,这才有的她。

我大她三岁。

丝芸是皇后表妹的女儿,母亲难产,父亲另娶,皇后见她可怜就领进宫养着,这两人年纪相仿,幼时还不太对付遇上就吵架,吵着吵着竟然还能吵成朋友,也是奇特。

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如今这二人登门,不会是好事。

我折了梨花枝插在新买来的花瓶中,她们二人坐在椅子上看我,见我坐下才道:“如今来找你,是想劝你收手。”

我挑眉继续听丝芸道:“我知是你挑拨王爷造反,可篡位得来的皇位,是民心所向的吗?”

挽心上了壶茶,我叫住她问:“宋殊衍造反了?”

“奴婢不知。”

我轻声笑对她们说:“挽心和挽意你们应该都认识,宋殊衍身边的人都不知道他造反,丝芸你是如何知道的?”

“如今这样他和造反有何区别?”丝芸蹙眉,“这里没有外人我才同你说这些,皇帝是王爷的弟弟虽不是同胞,可毕竟有血缘。难道你要看着王爷弑君杀弟,背着骂名坐上皇位吗?这与你有何好处?”

“你们于我可都是外人,”我敲了敲肩膀又瞧瞧一直没说话的宋義浓道,“辰王妃可有话说?”

“阿衍要杀苏安容,已经将她抓到了王府。”

她说完,屋内俱静。

好拙劣的一个局。

我若救苏安容,出了新界的危险数不胜数,坊间的流言只会愈演愈烈。

届时,我这个程府少夫人的名声就得扫地。

我若不救,苏安容是宰相的女儿,宰相在朝根基深厚,宋殊衍与他为敌只能白白给自己找个麻烦。

这局拙劣在于,我早已没什么名声,亦不在乎这些,她们想逼程祁煜休了我,倒是正合了我的心意。

宰相虽根基深厚,但宋殊衍手上的势力不比他少,只是过程会难了些。

宋羲浓不会傻到做这么个局,她认定的是我必会去救苏安容。

我也恰是这样做的,苏安容是阿宴放在手心里疼爱的妹妹,我不能让她有事。

我让挽心备马,挽心拦住我的去路急忙道:“外头不安全,姑娘莫要冲动。”

我自然知道外头不安全,新界被重重保护连只蚊子也飞不进来,但出了新界,狗皇帝要杀我,丝芸和辰王妃也不会放过我。

可我必须出去,我要救苏安容。

我必须救她。

她们拦不住我,我翻身上马前往京城,没过多久就听见身后有马蹄声,转头看跟着许多黑衣男子,这些是宋殊衍放在新界的暗卫。

京城守卫将路障挡在前面呼唤我下去盘查,我甩起马鞭马儿吃痛跑的更快,他们见状立即关城门。

最后的间隙下我跑了进去,一路行至辰王府。家丁远远的看见我,进去禀报,他们并未拦我,我下了马直冲后院,闻到一丝血腥。

苏安容身上伤痕累累,围了许多人。

我上前将衣服盖在她身上,恶狠狠的叫他们都滚。

不一会,院内没了人,宋殊衍从屋内出来,站在门口,气定神闲。

仿佛这些都不是他做的,他只是一个清风明月的公子。

“宋殊衍,你疯了吗?”

他弯了弯唇,答:“疯的是你。”

“她是宰相的女儿!你动了她,宰相不会支持你登基,你想功亏一篑吗?”

“说错了吧。”

我看着他嘴巴一开一合,我不想听见,可他的声音随风落入我的耳中。

“你如此急,难道不是因为她是苏安宴的妹妹?”

我指尖颤了颤:“闭嘴。”

他的眼里是我熟悉又陌生的偏执,这种眼神我已经好些年没见着,我有些不好的预感。

我扶起苏安容,将她裹得严实,背着她离开,没走几步就被挡住,宋殊衍的暗卫拦下我。

“姑娘,她已经死了。”

我没理会,绕过他继续走。

这次无人拦我,我却自己停下了脚步。

我听见钟声。

宫里传来的钟声,是皇帝驾崩时会响起的声音。

我愣愣的看向一旁,层层楼宇遮挡,我瞧不见宫里。

我将苏安容放在地上,又走了几步,又停下,转身看宋殊衍。

路过暗卫,抽出他的剑,剑尖直指宋殊衍。

我一步一步走向他,手抖得几乎要握不住剑把,我看着他,看着他的眸子,看着他高挺的鼻梁,看着他嘴边噙着的笑。

我也笑了,我问他:“皇帝怎么死了?”

他答:“天神降怒于黎民,陛下深感悔恨,以死谢罪,祈求平复天怒。”

“这样啊…”

原来是这样啊,这哪是宋羲浓设的局,这分明是宋殊衍一早就想好了的。

让宋羲浓引我出来,看着苏安容死,听见宫里的钟声。

让我看着他,看着他不费吹灰之力就登上皇位。

可是为什么啊,我想不明白。

“我们…”我顿了一下,满眼不解的望向他,“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宋予羡不能死啊,我还没见到他,我还没问问,我还没…宋殊衍,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我说得语无伦次,我已经要支撑不住,我双手颤抖,我不明白。

“为什么不等等我,宋殊衍,他为什么就死了?”

我还没问呢,我还没问他为何要杀苏安宴,我还没问他八万打八千,必胜的仗苏安宴怎么就败了?

我还没问是谁最后看见他的,还没问苏安宴离京前都说了些什么,我还什么都没问呢。

宋予羡就死了,就被逼死了。

“时今,苏安宴就是意外而死,没有什么阴谋,你的执念太深。”

宋殊衍轻轻捏住剑尖毫不费力的就将剑移开,他走近我,俯身瞧我,他的眼中不再是偏执,而化成了柔和。

有担心,有劝诫,他这么瞧我,倒是让我想起许多年前,苏安宴的眸子。

我陡然掉下泪来,我问他:“是什么样的意外,能让打得过大内高手的人,被挑断了手筋脚筋,被砍掉了手脚。能让一个身经百战的少将领着八万人,败给了八千。宋殊衍,你告诉我,是什么样的意外?”

“你信吗?宋殊衍,这话说出来你信吗?”

“我信,刀剑无眼,每次打仗战死的人不尽其数,只是苏安宴身份特殊了些…”

“你信个屁!”我嘶吼道,“我不信!我永远不信!”

我转身离开,他抓住我,任我咬他打他也不松手:“你放开我!宋殊衍!你放开我!”

“你想进宫?去问问那个死人。好啊,我带你去。”

宫人效率很高,距离丧钟敲响不过一个时辰,宫里就挂满了白布。

他们的脸上没有笑容,每个人都像是哭过了的,可宫里这么多人,哪会都为了宋予羡的死难过?

虚假,皆是虚假。

宫内不让行马车,如今也无人管,马车在宫里疾驰,没一会就到了大正宫。

宋殊衍遣散了宫人,领着我走进去,我瞧见宋予羡躺在龙榻。

他闭着眼,脸色很白,脖子处有很大的一个口子,血污被擦的干净。

原是自刎。

他在那躺着,无声无息,模样也算俊俏。

我看了他好久,久到我都有些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牵扯到这些事里面的。

“时今,走吧。”宋殊衍在我身后说道。

“你出去。”

他静默一会,竟真的走了出去。

我走到床前,坐到地上,靠着床边。

“你说我们啊,究竟是怎么走到这一步了?怎么就一步一步,落得个如此的地步?”

我不想哭的,但眼泪还是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

我一直很瞧不起宋予羡,我觉得他不学无术,胸无点墨,仗势欺人,长得还没有其他皇子好看。

他这样的蠢人,在宫斗剧活不过两集。

可就是这样的人,走过了腥风血雨的夺嫡之争,挺过了阴暗诡谲的后宫争斗,坐上了九五之尊的位置,逼得宋殊衍俯首称臣。

“苏安宴是怎么死的?”

我闭上眼,明知榻上的人早就没了气息,还要问出来。

我究竟是在问谁啊?

我走过了苏安宴走过的路,去过了他上过的战场,问过了与他接触的人。

我用尽所有的办法想去找到一点点的蛛丝马迹,我就想啊,但凡有一丝的可能。

或许,或许苏安宴,他是被人害死的。

或许,或许…

我呜咽一声,爬起来看他。

或许,我不该坚持。

罢罢罢。

万时今,这么多年,你早该明白的。

哪有什么女主光环,哪有什么逢凶化吉,哪有什么金手指。

我慢慢起身一步步走向门外,宋殊衍在外面等着,大臣们跪了一地。

阳光很好,刺的我有些睁不开眼,我说。

“宋殊衍,登基吧。”

不争了。

不找了。

不怀疑了。

不执着了。

小说《和月折梨花》 第4章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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