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弃妃特别忙》小说介绍
《庶女弃妃特别忙》主角为金小鑫乐弦音,作者依米彼岸如沐春风的脑洞跟想象力,情节环环相扣,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第11章虽然我两世活得都不如意,但我两世都很恣意,做事从来不考虑后果,纵使之前千万次的提醒自
《庶女弃妃特别忙》 第11章 免费试读
第11章
虽然我两世活得都不如意,但我两世都很恣意,做事从来不考虑后果,纵使之前千万次的提醒自己,有些事不能做,却还是忍不住要去做,只这一点,我拿我自己都没有办法。
面对着呼啦啦冲进来的几名侍卫,我有些手足无措,打是打不过的,硬挺着被打,我这几斤几两怕也不够人家打的。
那几个趴在地上的婆子,见冲进来了男人,立时反应激烈起来,见着衣头布料的就往身上抓,羞愧难当地向软榻两侧的幔帐里躲闪着,瞪向我的眼神更加愤恨了,恨不能把我活撕了。
王府里的侍卫还是有素质的,见着这些裸着的女人竟无半分异色,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更别说去盯着人家看了。怪不得宫焉羽有这般自信叫人进来。
“把这个妖女拿下!”
在几位侍卫蜂涌而入后,宫焉羽又恢复了她平日里高傲清贵的模样,再不是刚才骂我时满嘴污言秽语的世俗女子。
两旁侍卫听令凶神恶煞地向我扑来,反抗是没有用的、徒劳的,我省了这些麻烦,乖乖束手就擒。
这个时候再亮我那块大夫专用的银牌子怕是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秀才遇到兵你有理也说不清的。
被两名侍卫按倒在地上,我戴在头上的文士方帽也掉了下来,一头乌黑的秀发散落,漫过我的眼前,瞬间一片漆黑。
“给我掌嘴,狠狠地打!”
还不只如此,就在我摇头想把头发分开时,忽觉得头顶一阵**辣的揪痛,从头皮漫延至大脑深处。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呢,耳边立刻传来呼呼的风声,眼都未及眨,那簸箕大的巴掌就铺天盖地地扑落了下来。
双颊脸侧顿时痛到麻木,嘴角仿佛要胀裂开来似的。眼前的漆黑是甩不掉了,反而在黑幕里闪出了金星。整个脑袋一下子好像有破筐那么大个。
血腥味漫着一嘴,我生生地咽了下去。
不知道有没有哪颗牙被扇掉下来,这时代可没有镶牙的好地方啊。
我悲摧地想着。
头顶上**辣的痛继续持续着,我的头被狠狠地拉了上去,与正前方,比我高出半个身位的宫焉羽,目光对视。
我撇了撇嘴,嘴角有痒痒的触感,应该是被扇得有些麻木的口腔管不住吞咽在嘴里的血了,它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一共六个嘴巴,我虽被扇得头晕脑胀,却还是数得清楚。
我似笑非笑,“这下王妃你满意了?”
“贱祸,这个时候你还嘴硬,你信不信我这就叫人撕烂你的嘴!”
宫焉羽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上挑的眉峰越发显得尖锐。
“信,我有什么好不信的,王妃你高高在上,弄死我这等平民百姓,还不像是掐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你知道就好!”宫焉羽冲着那些婆子们吼道:“你们还没有穿好吗?穿好都给我过来!”又转回头对我冷笑着说:“后宫里对付不听话的宫女妃子有都是办法,你要不要一一试过呢?”
“这不是我要不要的,是王妃你想不想的!”
被两名侍卫死死摁着,我一点都不得动弹,但输人不输阵,上辈子被枪指着脑袋时,我一样在法医鉴定上签下中毒身亡的结果,虽说我为此搭上我自己的一条命。
“你还真是死鸭子,也不知道王爷他是看上你哪一点了,还说你温良恭谦,我看你连窑子里的女人都不如。”
难得宁斐然这么看得上我前身,给了这么高的评价,可惜我这辈子与这四字都挂不上关系了。
宫焉羽狠骂我的时候,那几个婆子也穿好了衣服,扭着身子凑了过来,把我围在了当中。
宫焉羽着两个婆子替下了摁着我的两名侍卫,她要对我用宫里的私刑,有侍卫在,几个婆子也不好下手。
待几个侍卫们退出去后,那几个婆子也眼神交换完事了,凭着我刚才对她们做的事,她们对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丑妞啊,你这个欠卖的,你该不会是沉浸在宁斐然的美貌中不能自拔,以至于羽化升仙了吧......
我在心里默默地垂泪。
眼看着那细长细长,比我平时用来给病人针灸的针还要长的大钢针,就要扎向我,在疼之前我瞬间感叹,果然宫里用的最多的还是针啊。
我无力地闭上眼睛算是认命了,有许多事情,人算不如天算,这躲不过去的劫,怎么都是躲不过去的,如果今天我不幸死在这里,也是我命该如此。实在不行,我就咬舌头了,我可没有乐弦音那把骨头,可以熬过任何刑法坚持不死的。
那针尖距离我还有0.01公分时,门外呼来的一声,“住手!”犹似神音一般,我瞬间睁开眼睛,几乎热泪盈眶,丑妞啊,**不白疼你一回,我心里暗暗决定等此灾避过后,就给丑妞涨双倍的工钱,人才就该用金钱来衡量。
宁斐然大步的走了进来,他身上淡紫色的蟒袍带进与这屋内熏香不一样的味道,我鼻尖地闻到了一股子血腥,这与我嘴里的血腥味完全不同。
我两世行医,平生看过的病人不下几百,但这股子特殊血腥味,我只在乐弦音的身上闻过。
我越加断定我的想法。
“王爷,你回来了!”
宫焉羽微愣一下后,之前愠怒狠厉的神情在愣过后马上转成了柔和清雅的模样。
“这是怎么回事?”宁斐然沉着一张俊脸,一双龙目扫过那几个摁着我的婆子,其中拿针的那个婆子手疾眼快,怕是以前也经常行此事,在宁斐然声音传进室内时,长针竟已经收回袖间了。
见宁斐然的目光扫过来,那几个婆子先是看向了她们的主儿宫焉羽,在宫焉羽点头后,松开了摁着我的手,鸟兽状的纷纷退出。
宫焉羽迈着轻盈的步子,缓缓地走到宁斐然的面前,做了一个优雅的福礼,也不看宁斐然的脸色黑成什么样子,只瞧着宁斐然那双漆黑的龙目,细声慢语地说道:“昨日这胆大的贱民竟纵狗行凶,撞翻了王爷的轿子,臣妾见王爷当时并未追究,想王爷宽宏大度,也不愿意在那些平头民姓面前失了王爷的气度和身份,臣妾也是这样想的,可昨晚臣妾入睡后,竟做了一个不祥之梦,梦到有一匹黑狼伏在一条金蟒之上,狼爪已经抓进蟒蛇皮肉之中,鲜血淋漓,臣妾惊醒过来,想起白日里那黑狗,才拘来这贱民寻问的。”
宫焉羽这话说得真有技巧性,把我比喻成狼把宁斐然比成了蟒,把她自己说成了公正神明的猎人,好口才好镇定。
哪怕把我打成这副德性,人家只轻轻一句,是担心宁斐然,便与女子什么善妒等七出之罪无半点瓜葛了。我这个受害者反成了恶人。
我无语,我真的很无语。
宁斐然沉默了一下,薄唇勾出一丝冷笑,“那本王倒是要好好谢谢王妃你对本王的关心体贴了。”
“王爷不必如此说,臣妾与王爷你本就是夫妻,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哪怕让臣妾顶着一个以势压人、枉断人命的罪过,臣妾万死不辞!”我不得不佩服宫焉羽好大一张脸,我自愧不如。那娇滴滴的一声轻叹完后,宫嫣羽宛转蛾眉,又接着说:“只要王爷了解臣妾这一翻苦心就好,臣妾做什么都是为了王爷您。”
“为了我?你口口声声说为了我,可你明知青儿是我的侧妃,怎么还能如何对她?”
说完,那龙目微眯,怜惜地瞟向我一眼,我浑身忍不住地颤抖,直觉这斯又要害我。
他要是对我冷淡一点,我还有些活路,比如昨天那事,他要是不给我二千两银票,宫焉羽也不会因妒生恨地把我叫过来扇一顿巴掌。
“侧妃?难道是臣妾糊涂了不成,王爷的侧妃里哪有她啊?她不过是这富城县的一界小小草药大夫罢了。”
这话意思很明显,自那休书一出,宁斐然就应该记得与柳青儿再无关系,更不应提侧妃一事。
“哼,只要本王心里有她,本王心里记得她,她就是本王的侧妃,走到哪里,成了什么身份,都是!”
晕啊,老天爷你行行好,赏个雷把我劈死吧!
眼看着宫焉羽的脸色变得比宁斐然进来前还要凶恨,我知道我绝不能再让宁斐然继续说下去,这家伙绝对没安好心,他这就是想害我与无形啊。
如果向他说的,我在他心中永远是侧妃,我的地位也没有好哪去,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还不是正位的,还是侧位的,给人家当小老婆可不是我这一世的人生梦想。
问题是宁斐然要真如他自己说的那么爱我,当初就不会给我前身休书,把她逼死了,也不会像昨天那般明知道他给我的二千两银子会给我招来祸端,那还么高调为之,为之后又一走了之,留我一个人在此受罪。
“王爷,你可别这么说,休书一出,我们再无关系!”
我努力让我自己的吐字清楚些,那几个巴掌真的差一点把我的下巴扇下来,张口就觉得嘴不像自己似的。
“青儿何出此言,本王知道是本王对不起你,等本王这次公事结束,本王定要带青儿回京城,就算......”宁斐然狠狠地瞟了宫焉羽一眼又接着说:“就算有某些人不容,本王也会为青儿令置外室,让青儿有家可安的。”
我的上帝,这话亏得宁斐然能说得出口,做他名正言情的小老婆,我都不会同意的,他竟还想给我更降一步,要我做他的三儿,噢不,应该是小N,——我直到现在也不知道宁斐然有多少女人。
“王爷,快放弃你的美好想法吧,我在这里生活得很好,就如王妃所说的,休书一出,你我今后形同陌路。”
我必须坚决地拒绝宁斐然,特别是要在宫焉羽的面前,这个女人面善心狠,谁能保证以后她不会再暗地里对我下手?
“青儿......你若这样想,又为何叫你的丫头连夜上山寻我......”
宁斐然这话说出来后,我气得彻底一**坐在了地上,宫焉羽盯我的眼神就如蝎子尾似的,恨不能给我全身穿出几个洞来。
我当然不能对宁斐然说我派我的丫头上山寻你,是怕我自己被你老婆卸成八块丢河塘里喂鱼,而且这话就算我不说,以宁斐然的聪明才智,他也不应该猜不到的。
瞄了一眼宁斐然还略显委屈无辜的眼神,我在心底轻叹,宁斐然这人......真不是我应该招惹的。
我从地上慢慢地爬了起来,自觉现在披头散发、满脸红肿的样子定会十分丑陋,难为宁斐然对着我还做出深情一片。
我抬手伸进自己的衣领里,与脖间取下一条红绳,那绳子上只挂了一颗质地鲜艳、红似鲜血的珍珠。
这颗珍珠是我这前身上吊时,右手里紧紧握着的,想来对她十分重要,我醒来后,一眼就发现这珠子与别的珍珠与众不同。
珍珠是白、是粉,这我都见过,红的,我还是第一次,直觉值钱,想也没想地塞进了内怀包衣里。
直到后来,我侥幸逃命,来到这处开了妙手回春,再拿这珠子看时,才在夜晚的灯光下,看到了一个‘宁’字。
——这应该是宁斐然送我这前身的定情之物吧,要不也不会死还握着。
今日,我把这颗珠子拿了出来,就是用来试试宁斐然,看看我这颗珠子到底有什么作用。
“王爷还认得此物吗?”
我把珠子在宁斐然眼前一亮,宁斐然的神色就发生了转变,那是一种难以表述的神情,有震惊有不信有惶然甚至还有一丝惊喜,最后他的情绪有些激动地问:“青儿,你......,本王当然认得这珠子,本王当初说过,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只要是青儿你拿这颗珠子,向本王提任何要求,只要本王做得到的,本王都同意!”
原来这珠子竟有这样的作用,看来我贪财还是贪对了。
“我要乐弦音!”
我毫不忧郁地说出这五个字,态度坚定、眼神执着地看向宁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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