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一般细弱的声音让澹台珩眼尾更红,他蓦地攥紧她纤细腰肢,再次狠狠挤进去!
强烈的痛意、极致的快感同时涌来,虞舒月瞪圆凤眼,修理圆润的指尖控制不住抓进他的后背。
“啊~”
叫声脱口,沙哑中带着婉转暧昧,仿佛调情般勾人心弦。
虞舒月立时面色惨白地闭嘴,仓皇无措地看向窗棂。
外面火把的光摇晃不停。
她的呻吟被掩埋在求她饮下毒酒的山呼中。
“认真点。”澹台珩毫不犹豫抓回她的小脸儿。
那张小脸儿潮红,一双眼更是红得跟兔子一样的女人,底下却被他弄得春水泛滥,极尽魅惑得叫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但想到这般模样,早已被那个老男人看完,他神色便越发多了几分戾气,报复般狠狠撞进虞舒月体内。
虞舒月被迫高高拱起腰身,极致的痛与快交织一处,她几乎要哭出声来,小手不住地推拒:“够了、够了……”
澹台珩唇角却勾起阴鸷的笑,大手掐住她仿佛轻轻用力便会折断的腰肢:“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惠贵妃,为了你得罪满朝文武,这点补偿可不够。”
虞舒月通红的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承受了这么久的羞辱,她几乎快要崩溃了:“不够?那你还想怎样?”
澹台珩拍了拍她的脸,眼底满含嘲弄:“既然选择用这种方式求本王,那今后,你得随叫随到。”
随叫随到?
像现在这样一丝不挂地任由他凌辱么?
她可是昱初的母亲啊,这种事一旦暴露,她还怎么活?昱初今后如何做人?!
虞舒月一瞬瞪大眼睛,激动得浑身都颤抖起来:“不行!”
她可以为了保命冒险被折辱这一次,可若是从此成为他的禁脔,总有一天会暴露!
到时候,朝臣会怎么对她,怎么对昱初?
斩钉截铁的态度让澹台珩眼底一寒,抽身出来,冷笑:“行啊,那你就等着你死了,你的宝贝儿子被那些文武大臣吃干抹净吧。”
不!
昱初还那样小,她怎么能让他失去母亲,独自面对朝堂的云谲波诡?
虞舒月眼眶早已红透,口中只呢喃道:“不行、不行……”
左边是绝路,右边更是绝路。
要如何选择?如何选择!
虞舒月痛苦得捂住头,外面求她去死的山呼不断刺激着她。
澹台珩站了起来:“惠贵妃娘娘,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来找本王。”
虞舒月猛地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声音颤抖压抑到了极致:“阿珩!”
熟悉的称呼在耳畔响起,澹台珩身形几不可见地一僵,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重新坐回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想清楚了?”
虞舒月死死咬着唇瓣,齿间溢出一丝血痕。
眼下她没得选,要么现在就死,要么……就只能赌澹台珩顾念自己的颜面,绝不会让此事暴露!
她僵硬点头,嗓子几乎哑得滴血:“臣妾愿意……”
“既然想清楚了,就好生伺候,让本王看出点你的价值。”
“想给本王暖床的,可不止贵妃一个,贵妃若实在不愿意,本王也不稀罕。”
虞舒月看着他赤裸的身体,那讥诮的目光分明往下。
她几欲开口羞愤大骂。
可儿子可爱的小脸儿在脑中闪烁,虞舒月终究是重重咬牙,闭了闭眼,颤颤地深吸了一口气,才强忍下所有羞辱和委屈,伏下头去。
炙热的感觉袭来,红唇微肿,脖颈又被他搂住,带来一股强有力的力道。
这一夜,她几乎不记得自己被疯狂摆弄了多少动作,只记得她一次又一次哭着求饶。
可男人旺盛的精力出乎她的意料,无论她哭求得再厉害,他也不肯放过她,直到天色渐明,他才终于松开了她。
等再次完全清醒时,拔步床里的被褥都被换过了,澹台珩也不在身旁。
她低眸看了一眼,他弄得太狠了,胸前、腰腹、脚踝,处处都是通红,甚至有的青紫连成一片,痛得她稍动一动便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惠贵妃娘娘。”
宫女玉俄恭敬的声音传来:“请更衣之后前往金殿。”
想到昨夜群臣山呼逼她自尽,虞舒月眼底闪过一抹晦暗幽光。
那些人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么?见她不愿主动赴死,便要另寻他法除掉她,觉得她一个柔弱妇人,定然扛不住流言蜚语?
可她绝不会如他们的意!
为了自己,为了孩子,她都要活下来一步步往上爬,再不被人拿捏掌控,将来,她要将那些轻慢苛待她的人全踩在脚底!
虞舒月回神,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伺候本宫更衣。”
层层华丽宫服上身,到金殿时,已经是两刻钟后的事了。
她在金殿内看到了另一个华服女子,站在高处,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凤眸闪烁寒意。
“惠贵妃可真是命大。”
虞舒月神色平静地走上高台,坐在她的另一侧:“托皇后娘娘的福。”
她叫虞湘兰,是皇后,亦是她的养姐。
当年她在相府做了十三年的千金小姐,可一朝事实败露,她才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什么相府千金,而是一个烧火丫头的女儿!
她的亲娘为了让她过好日子,故意设计的这桩换子事件。
虽说父母罪不及子女,养父养母跟她也有多年感情,更是答应自己,将她当亲女儿看待。
可又怎么可能真的将她当亲女儿对待呢?她在相府如履薄冰。
尤其是皇后虞湘兰,在相府时便厌她,进了后宫后,更是几次设计试图害死她!
昨夜大臣们发动的“去母留子”,正是出自她的手笔。
“摄政王到何处了?”
虞湘兰的声音惊回虞舒月的心。
旁边的宫女恭敬道:“估计还有小两刻钟。”
虞湘兰颔首,干脆果断道:“既然如此,本宫与诸位大臣先行议事。”
虞舒月心里有不好的预感,皱眉:“摄政王是先帝钦定的辅政大臣,理应等他来了再开始议事。”
虞湘兰却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压低声音道:“惠贵妃想等什么?等摄政王来救你?”
金殿中的大臣都跪了下来,带着强有力的压迫感,再度出声。
“求惠贵妃娘娘体谅,饮下毒酒!”
虞湘兰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唇角勾起轻蔑的弧度:“惠贵妃,你就喝了这杯毒酒,安心上路吧,昱初太子,本宫自然会帮你照顾好的。”
话罢,一个宫女呈上毒酒上前,与此同时,两个太监也步步靠近过来。
她竟然连装都不装,想在金殿内直接逼死自己!
澹台珩,根本没有帮她!
惊怒与心痛交织,虞舒月惊得“噌”一下站起身,可面上也只能强行冷静下来看向朝臣。
“诸位大臣怕我重掀吕后之乱,可我从未结党营私,反而是皇后娘娘,与前朝结交甚密,你们以为逼死一个我,朝局便能平衡?”
大臣们垂首不言。
虞湘兰勾起唇角,给两侧使了个眼神。
那两个太监眼神狠厉,动作迅猛有力,压根没等虞舒月惊恐地转身跑,就一把抓住了她!
“不!”
小说《太后:我见犹怜》 第2章 今后,你得随叫随到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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